“哎,王大栓,你都卖完了?咱们一样啊。这十几文赚得轻松啊。明天我要带二十块,应该也能卖完。”
“我想明天带三十块。”
“我也带二十块。”
郁可安看着这一张张笑脸,也替他们高兴,自己心里也高兴。
这第一步,算是踢出去了。还不错。
这么一算,豆腐盘似乎不够用啊,那就到口袋镇再做二十套吧,反正这玩意没什么技术含量,木板表面刮干净就行。
郁太安来找郁可安:“小妹啊,今天我带了四盘多豆腐,不够卖啊,明天再给我多带两盘。”
“行。二哥,你快卸了驴到豆腐坊去,要拉磨啊。”
郁太安有些心疼自己的驴:
“小妹啊,我这驴都跑了一天的道儿了。要不……”
郁可安:“你去拉磨?”
郁太安痛快地往豆腐坊去:“我去就我去。”
应该再买头拉磨的驴子了,就像郁太安说的,这驴跑了一天的路,已经很累了。
郁可安又想起了顾梅朵的话:
“这个豆腐啊,靠村里那些人,赚不了多少钱,真正要赚钱,还得是大客户,就是一次要个几十盘的那种。
而且,西度那边冬天时间长,还可以做成冻豆腐卖,味道也不错。”
郁可安嘀咕:“大客户?在哪里?唉,慢慢来吧,这才刚刚开始,不急。”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早早准备的,得买两头拉磨的驴,豆腐盘得再多做几十套。
郁可安这边正嘀咕大客户呢,没想到,这大客户就上门了。
郁可安早上去镇里刚刚买了两头驴,找了木匠打豆腐盘回来,郁修安就来找她:
“姐,刁氏和人打起来了。”
郁可安心说,这个刁氏,怎么就没有安分的时候,总是打架。
“和谁啊?”
郁修安走近几步,小声说道:
“姐,你还记得白家那三个孩子吗?县城那三个。”
郁可安恍然大悟,如果不是郁修安提起来,她怕是快忘记县城里,自己还养着这么一家子呢。
郁可安脑子灵光一闪:
“孩子舅舅来了?”
郁修安点点头。
“走,你跟我看看去。”
还没有走到白左家,就看到好些人围在那里看热闹。
“……那几个小崽子,自己跑没影儿了,你来找我要,你要得着吗?”
就听一个低沉的男声气愤地说道:
“我姐家的房子,现在是你们一家人在住着,孩子不见了,你说我不找你要找谁要?
我可是听说了,你准备把我几个外甥卖了。
你快说,卖到哪里去了?今天你如果不给我说清楚,咱们就见官。
三个孩子啊,你的亲孙子,你就给卖了,你还有没有人性了啊?你个丧天良的老虔婆。”
刁氏听到男子这么说,立即感觉自己有理了:
“对,那是我的孙子,孩子是我白家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的,滚!”
男子气急了,自己好好的三个外甥,姐姐和姐夫去了,自己怎么不早些把他们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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