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高书记说的邵泉违纪的情况,我没什么好说的,但邵泉自杀一事,这涉及到命案,我觉得等县局刑侦部门的人调查后,再下结论不迟。”乔梁不理会文远的挑衅,继续坚持着自己的意见,“专业的事让专业的人来做,如果最后刑侦部门证实邵泉自杀背后没有任何隐情,那样谁都无话可说,最后也能回击任何人的质疑嘛。”
“乔縣長,你真是越说越离谱了,听你这意思,邵泉不是自杀,难不成还是他杀不成?”文远好笑道。
“文组长,我没那个意思。”乔梁撇撇嘴,“文组长,我现在也不和你争论,咱们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没意义,倒不如继续开会,在座诸位的时间都很宝贵,没必要因为咱俩的争吵而浪费大家的时间。”
“没错,现在确实没必要争论这个,我相信文组长和乔縣長的各自出发点都是好的,只是因为一些看法不一样,所以起了争执,眼下大家都没必要继续争执下去,留待时间考验就是。”叶心仪这时出声了,表面上和稀泥的她,其实暗地里还是支持乔梁的。
见其他人没说什么,叶心仪又道,“这要是继续没完没了争执下去,我看这个会开到半夜也开不完。”
“没错,继续开会。”乔梁点了点头,他这时候不想继续和文远争执,倒不如主动退一步。
见乔梁服软,文远冷哼一声,继续接下来的议题。
不过虽然乔梁没再抬杠,但文远这会也没感受到一点胜利的喜悦,相反,从乔梁的态度里,文远感受到了一丝焦虑,从乔梁的反应来看,他是揪着邵泉跳楼这事不放了,这让文远莫名有些担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文远转头看向苗培龙,见苗培龙也在看他,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即各自移开目光。
随着会议开完,外面的天色也已暗下来。
乔梁开完会后,便从县宾馆离开,蔡铭海随即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车子开出县宾馆一段距离后,乔梁让司机靠路边停下,随后,蔡铭海的车子在后边停下,蔡铭海转而上了乔梁的车子。
“今天的会议,你怎么看?”乔梁转头问蔡铭海。
“感觉文组长似乎急于想将邵局长的死盖棺论定。”蔡铭海说道。
“是啊,他这是急着想将邵泉的死给定性了。”乔梁呵呵一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依我看,倒也不难猜,把邵泉的死定性为畏罪自杀,回头就可以把屎盆子都扣在邵泉头上,反正一个死人也不可能跳出来辩驳什么,他们想怎么操作就怎么操作。”
听着乔梁的话,蔡铭海沉默起来,乔梁的意思他自然听得明白,估计这也是乔梁为什么会一直怀疑邵泉的死另有隐情的缘故。
想了想,蔡铭海道,“乔縣長,刚刚开会的时候,我本来想把县医院那个给邵局长诊断抑郁症的医生离职一事说出来,毕竟这可以当做一个疑点,您怎么阻止我说出来?”
“你说出来也没用,一个医生离职能说明什么?你说出来,人家如果非要说巧合,我们也没话可说,倒不如先别声张,悄悄查下去就是。”乔梁说道。
“也是。”蔡铭海点了点头,乔梁这么说也有道理,不过蔡铭海刚刚其实也有他自己的考虑,但蔡铭海这会并没反驳乔梁。
两人正说着话,边上一辆车子停了下来,冲乔梁的车子鸣起了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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