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点了么?”
夜林端着一碗粥,用勺子小口小口的喂过去,加了一点点糖润口甘甜。
“先生怜惜,妾身无恙。”
娇嫩的粉面上浮现一抹诱人的绯红,虽然瞬间的内伤让脚趾都绷紧起来,但稍后便如海边浪花,连绵不绝却轻柔舒适。
“哪里,我才是三生有幸,承蒙羽姑娘厚爱啊。”
放下一碗后又用纸巾替她擦了擦嘴角,从小就很自立的诺羽,貌似很不适应被人照顾,有点不自然。
“如果有空闲,等到空间裂缝打开之后,你可以随着馆长去看看bl教,那里收藏天下之书,诗词歌集应该也有一些。”他提议道。
“嗯,我会的。”
随着太阳攀高,院子里也逐渐暖和了起来,诺羽也睡不住了,起身穿衣。
虽然已经身心交付,但在人前穿衣打扮,还是有点羞涩感。
院子里的茶树昨夜落尽了叶片,落在地上染了尘泥,给夜林品尝的几片,居然成了今年绝品,只有等到来年开春,茶树才会萌发新芽。
挽起散落的云鬓,诺羽仔细打量着镜中更加靓丽光彩的自己,原本耳朵上一对黄金耳坠被取下,换上一对天青色耳坠。
比起原本稍显贵气的黄金来说,用神龙鳞片边角料打磨的耳坠,更搭配她的气质,也能驱邪护体。
她手里拿着一层薄薄的面纱犹豫了片刻,还是要给自己挂上,遮掩住秀丽绝色的容颜。
“不用遮,没关系。”
夜林伸手阻止微微摇头,她的容貌和才学在虚祖都是出了名的,一层薄纱,早就已经可有可无。
“妾身已经习惯了……”
薄纱搁置在茶桌,腹有诗书的女子,似乎更容易显得羞涩,诺羽大家闺秀的典雅气质,含羞时更添三分醉意。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诺羽刚刚佩戴好的精美耳坠,连续不断摇来荡去,总不安稳。
原定于清晨去皇宫觐见阿斯卡的事,一直被拖到中午才启程。
马车平稳的驶向皇宫,诺羽在车厢里面侧着身子半躺休息,眉眼弯弯膝盖微红。
……
临近皇宫,诺羽还是把面纱给戴上了,说是已经习惯,而且有一层朦胧,也不易显露出自己的表情。
右手持题诗水墨折扇,恩泽后更是容光焕发,虽有着面纱遮脸,一路人也是连连引人瞩目惊叹。
但她左手臂挽着的人,却让那些注视者纷纷低头,不敢冒犯。
虽然两人看似只是绅士和淑女结伴而行的挽手礼节,可八卦历来如此,尤其是两位注目度极高的人,消息也会飞快离谱发酵。
诺羽嘴角浅笑自得,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既然身心俱已托付,那用他来做挡箭牌,不就是理所当然么。
……
“累死我了,我想出去玩!”
中午休息十分的阿斯卡,一个鱼跃飞扑到柔软的大床,把王冠、礼服纷纷搁置一边,只剩一身素雅的内衣。
寝宫很暖,穿多了反而会热。
“妮娜,给我倒杯奶茶,还有,我让你摸清宫中守卫巡逻的时间,以及宫外马车的安排,怎么样了?”
给她倒了一杯茶,妮娜无奈道“不行,宫外附近藏马车不现实,除非,是那种停着也不会被人怀疑,也不会被打探的马车。”
“陛下,诺羽小姐和夜林先生求见。”门外两侧等候的女仆,敲了敲门,提醒道。
“咦?老师和夜林?带他们去客厅吧。”
阿斯卡一个骨碌爬起身,赶紧穿上一件白裙,不然的话,诺羽又得说自己了。
自己这乱糟糟的床铺,也没时间去整理了,干脆去会客厅。
不过内心突然有了一个鬼主意,把马车挂上诺羽的牌子,不就成了么!
诺羽常居皇宫,也不会惹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