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斗基本上几个人都没怎么过多的关注。
莽夫也确实喝了不少,单单是二锅头都下去了两斤多。
整个人眼睛都发红了起来。
“我跟你说,那年我们在非洲执行任务,那子弹就从我头皮擦过去,要不是我反应快,直接就给老子爆头了。”
人喝醉酒通常有四种表现形式。
第一种是倒头就睡,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第二种多以女性为多,只要喝多之后就开始嚎啕大哭。
第三种就是莽夫这类,处于一个半梦半醒的状态,能用一杯酒和你聊上几个小时。
最后一种比较奇特,他们喝多了经常会干出某些足以社死的名场面。
而对付莽夫这种类型,想让他们闭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接着喝。
只要数量足够,他们最终也会变成第一种类型。
“别光吃菜,喝酒啊1
张北举起杯子一口闷了下去。
莽夫也不是怂人,差酒这种事他干不出来。
刚刚放下杯子,张北趁着他不注意悄悄又给倒满了一杯。
“养鱼呢,喝啊,还欠一杯呢1
莽夫看了一眼自己满满当当的杯子,晃了晃不太清醒的大脑,又是一口直接灌了下去。
事情从此刻陷入了循环,二两的杯子足足忽悠着他喝了五杯。
张北看着终于倒在桌子上的身影,松了口气,夹起一块牛肉慢慢吃了起来。
莽夫怎么也想不到,酒桌上怎么会出现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张北虽说最后忽悠着莽夫喝下去了一斤左右的白酒,但在之前他也没少喝。
吃了点东西感觉胃里舒服了一些,这才朝着房间走去。
路上,张北皱着眉头思索了起来。
总感觉自己忘记了点什么?
是什么?
思索了许久都未曾想起来,张北直接选择了放弃。
既然想不起来那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实在不行亚瑟也会提醒自己。
张老板放心的躺在床上睡起了一个安稳觉。
而全身发光的关果正孤独的在休息室背靠着单杠,希望有熬夜的研究员能发现这还有个人。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同,张老板一觉睡到天亮,打了个哈欠朝着食堂走去。
此时的食堂内,关果打着哆嗦,大口大口咬着包子。
“你怎么饿成这样?”
听到老板的声音,关果一双吃人的眼睛凝视了过来。
他怎么变成这样的这比人就没点数?
要不是今天早上夜班的研究员去休息室取衣服,他现在还在那上面吊着!
无数脏话压抑在喉咙,最终变成了一声长叹。
“我没事,你开心就好。”
张北揉了揉刚睡醒的头发,随手拿了几个包子坐在了一旁。
一顿早餐,在关果极其幽怨的眼神结束。
张北回到游乐场的时候已经营业了一个小时。
游乐园到处都充满了游客,一个又一个凄凉的惨叫声响彻在耳边。
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张老板熟练的将四件套摆放好,顺便将小乌龟从池子里拿了出来。
迎面,一个男人带着坚定的眼神走了过来。
张北仔细看了一眼,没错了,是熟人。
就是那个接连被楼兰折磨了两次的胡德志。
“今天还去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