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p>

情况比她想象的要复杂。</p>

她也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老夫人的失忆症会再次加剧。</p>

看来，新药研发，要加快进度了。</p>

守在老夫人身边守着的福妈，眼眶也红了，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光，伸手上前搀扶：“老夫人，您又记错了，不是二爷，是厌离少爷回来了。”</p>

“厌离？”老夫人茫然抬头，眯着眼睛，用已经花掉的眼睛，努力辨别霍厌离的模样：“这不就是小向子吗？厌离少爷又是谁？没听过。”</p>

老夫人摇着头，又冲着霍厌离招招手，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小向子，快来，你想吃什么，娘给你做！”</p>

说话间。</p>

老夫人似乎刚注意到霍厌离身边的虞音。</p>

老夫人已经花掉的眼睛，立马就亮了，笑呵呵望着虞音：“这姑娘长得真水灵，要是能做我家儿媳妇，就更好了。”</p>

虞音抿唇，没有反驳老夫人的话。</p>

她主动上前，搀扶住老夫人的另一边手臂：“奶奶，您累了，我扶您上楼休息。”</p>

“奶奶？”老夫人有些茫然了，好奇望着虞音：“小姑娘，你怎么叫我奶奶？我还不是当奶奶的人呢！”</p>

被虞音搀扶着。</p>

霍老夫人似乎又察觉到了什么，她皱着眉，思索：“咦？今天怎么感觉腿脚格外没力气呢，福妈，你说我这是怎么了？”</p>

她老人家的目光，刚刚落在福妈身上。</p>

刚好，她的余光也注意到自己已经苍老、有了老年纹的手背。</p>

霍老夫人的脚步停住了。</p>

她茫然地抬起自己的手，自己打量：“我的手，这是怎么了......”</p>

福妈已经不忍心看了，红着眼睛，别过脸去，不敢去看霍老夫人茫然又无措的表情。</p>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