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看他不惯的江远珩丢回他自己的房间去。</p>
两人这才得以共处一室。</p>
江远珩从身后靠近,拿剑的手此时正缓缓攀上美人腰肢,然后在她耳畔委屈发问。</p>
“辛游陵说,他和你成了婚。”</p>
“没有。”</p>
她玉白的手险些拿不住手中的话本,呼吸也没之前那样平静。</p>
最终话本还是掉下,然后被江远珩接住,又给她递了回来。</p>
不过她没有继续翻阅,而是用它往后扇了青年结结实实的一耳光。</p>
声音很清脆,但被扇的人却没反应,反而更加过分。</p>
“你发什么疯?”</p>
她推开他的手,衣衫也垂垂欲坠,只好甩掉话本急忙敛好。</p>
“我都说了没有!”</p>
“真的吗?但是你们已经经历过二拜高堂。”</p>
江远珩又靠上来,握住她欲推拒的手,揽住她继续解释,“我没发疯。”</p>
他霜雪般的那张脸少有表情,但此刻却因为她而染上玫瑰色泽,呼吸沉沉,打在她脖颈。</p>
“我吃醋……”</p>
“哦,我知道了。”</p>
“别走……阿浔。”</p>
“哭给我看,我就不走。”</p>
“好。”</p>
江远珩点头,真的如她所说掉下泪来,琉璃似的泪珠滑落,这下他眼眶和鼻尖都透出红。</p>
“这样够不够,那我今天晚上能不能碰你?”</p>
“……可以。”</p>
几乎是在得到肯定回答的一瞬间他就停止了哭泣,然后扬起一个堪比雪梅盛开的笑。</p>
但他还是高兴的太早了,因为他也知道自己情绪起伏过大时江祟会出现。</p>
江远珩尽力控制,可是人的感情是无法被理性所操控的。</p>
于是,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p>
胜利的果实被迫和讨厌的人分享,还有各种抢夺,然后是例行的都缠着她询问谁更好。</p>
“猫猫更好。”</p>
“猫猫最厉害。”</p>
南浔为了让他们都平等的不好过,就会故意这样说。</p>
结果自然是同时让他们两个都生气,然后她房间的烛火彻夜未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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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