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这副德行。"苏正阳居高临下地看着长顺,"堂堂皇子,现在就跟条狗一样。"</p>
"是...是的......"长顺继续磕头,"我就是一条狗......"</p>
"你父亲仁东,自诩是天照大神的后裔,高高在上。"苏正阳冷笑,"现在呢?他的尸体就挂在那里,而他的儿子,却在地上摇尾乞怜。"</p>
"我...我......"</p>
"抬起头来!"</p>
长顺颤抖着抬头,额头上全是血。</p>
"告诉所有人,你是什么东西?"</p>
"我...我是一条狗...一条华国的狗......"</p>
"大声点!"</p>
"我是一条狗!"长顺声嘶力竭地喊道,"我是华国的一条狗!"</p>
下面的记者们面面相觑,但没人敢说话。</p>
"很好。"苏正阳继续道,"那你父亲是什么?"</p>
"我父亲......"长顺咬着嘴唇。</p>
"说!"</p>
"我父亲是个僭主!是个罪人!是个该死的家伙!"长顺声泪俱下,"他该死!他罪有应得!"</p>
苏正阳满意地点头:"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从今天起,你就负责教育你的同胞。告诉他们,扶桑人只配做华国的奴仆!"</p>
"是!是!"长顺连连点头,"我一定会让所有扶桑人都明白,我们只配做华国的奴仆!"</p>
记者们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一个皇子,就这样在全世界面前,出卖了自己的尊严,背叛了自己的父亲和国家。</p>
而苏正阳站在那里,目光中充满轻蔑。这就是他要的效果——让扶桑人彻底崩溃,让他们永远记住今天的耻辱。</p>
"啧,"苏正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军靴,"刚才踩了太多垃圾,靴子脏了。"</p>
长顺浑身一颤,看着那双沾满血污的军靴,瞬间明白了苏正阳的暗示。</p>
他的手在发抖,眼中含泪。曾几何时,他是高贵的皇子,现在却要去舔一个敌人的靴子。</p>
就在长顺准备低头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p>
"住手!"一位白发苍苍的皇室族老挣扎着站起来,双目流血,"苏正阳!你这个恶魔!你这样羞辱皇室,羞辱我们的信仰,你......"</p>
"砰!"</p>
一声清脆的枪响。</p>
族老的话戛然而止,额头上出现一个血洞,随即轰然倒地。温热的鲜血溅在长顺脸上。</p>
"啊!"长顺被吓得瘫软在地。</p>
"我说了,"苏正阳收起冒着硝烟的手枪,"我最讨厌别人打断我说话。"</p>
他重新看向长顺:"继续。我的靴子,还在等着。"</p>
长顺浑身发抖,看着地上族老的尸体,又看了看苏正阳冰冷的眼神。</p>
在极度的屈辱和恐惧中,他慢慢低下了高贵的头颅。</p>
记者们的镜头对准这一幕。</p>
这就是战败者的命运,</p>
这就是失败者的下场。</p>
而苏正阳站在那里,</p>
目光中带着胜利者的轻蔑。</p>
长顺的泪水夺眶而出。</p>
他看着那双沾满血污的军靴,浑身颤抖。但死亡的恐惧压倒了一切,让这位曾经高贵的皇子,此刻如同一条野狗般爬向苏正阳的脚下。</p>
"呜......"长顺发出一声啜泣,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双沾满同胞鲜血的军靴。</p>
泪水混着血水,</p>
屈辱混着恐惧。</p>
他一下又一下地舔着,就像一条真正的狗。那些血污让他作呕,但他不敢停下。</p>
"好好尝尝。"苏正阳冷笑,"这可是你同胞的血。"</p>
"用点力。"苏正阳冷冷道,"左边还有血迹。"</p>
长顺含泪继续舔舐,不放过每一寸靴面。</p>
"对,就是这样。"苏正阳轻蔑地笑道,"不过你还缺点什么......"</p>
长顺浑身一颤,明白了苏正阳的意思。</p>
"汪......"他发出微弱的声音。</p>
"大声点!让所有人都听见!"</p>
"汪!汪!汪!"长顺声泪俱下地学着狗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