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凡故作讶然道:“只是数日不见而已,温先生似乎清减了少许,还如此疲惫,难道昨晚没睡好?”
温彦博很想骂娘,但又没那个胆子,只能苦笑道:“大人何必明知故问。”
高不凡哈哈一笑道:“温先生也不要对本官有怨言,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罗艺此人生性多疑凉薄,他要是真的信任温先生你,怎么可能轻易被本官离间到,所以温先生不应该有怨言,还应该感谢本官让你提前认清一个人,得以及早抽身。”
温彦博沉默不语,这几天他不仅遭到了罗艺的冷落,实则还被软禁监视了,所以此刻也有点心灰意冷!
高不凡微笑道:“温先生的精神不太好,来人,带温先下去休息。”
一名伶俐的亲兵立即走了进来,客气地道:“温先生,请跟小的来。”
温彦博愕了一下,他本以为高不凡会顺势拉拢自己投效的,没想到高不凡竟然只字未提,本来想矜持一下都没戏了,既失落,还有点不服气,便拱了拱手,跟随亲兵离开。
“温先生,便在此房间暂住吧,有什么需要可以找下人。”亲兵把温彦博带到一个独立的小院子便欲离开。
温彦博终于忍不住问道:“留守大人这是何意?软禁鄙人吗?”
亲兵笑了笑道:“温生先误会了,这里没人看守,温先生来去自由,咱们大人说了,温先若喜欢留下便留下,喜欢离开就离开,房间中的包袱里面有两套新衣,还有一万钱,送与温先生作盘缠。”
温彦博面色变幻,良久才挥了挥手示意亲兵离开。
亲兵拱手一礼,转身离开了院子!
温彦博走进房间,果然见到床上搁着一个包袱,旁边的钱袋鼓鼓囊囊的,提起来十分坠手,一万钱是绝对有的。
温颜彦在床边坐了片刻,似乎在做思想斗争,最后还是打开了包袱,取出一套新衣,站起来喝道:“来人!”
一名婢女应声走了进来,恭敬地道:“温先生有何吩咐?”
“准备热水,鄙人要沐浴更衣!”温彦博吩咐道。
婢女应声退了出去,很快便和另一名婢子抬着浴桶进来,又提来了热水,服侍温彦博沐浴更衣。
“回禀大人,温先生吩咐婢女取水沐浴更衣了!”亲兵到回大堂向高不凡禀报。
高不凡和杜如晦相视一笑,徐世绩叹了口气道:“恭喜大人又添一员俊才。”
高不凡笑道:“既然是恭喜,世绩何故叹气!”
徐世绩抬头看着房梁道:“属下只是想起一件不堪的往事,有感而发而已!”
高不凡不禁哑然失笑道:“往事已了,来者可追,世绩应该着眼未来才是,颇如临榆关,咱们还没拿下。”
徐世绩道:“临榆关还是看卢升那小子吧,属下更应该琢磨上谷郡。”
高不凡连忙道:“你还是别琢磨了,我担心二哥会把你打出屎来。”
徐世绩差点喷出一口茶水,皱眉道:“大人觉得李靖比属下强?”
高不凡轻咳一声道:“杜先生,你今天吃糖醋鲤鱼了吗?”
杜如晦摇头道:“并没有!”
“怪哉,哪来的醋味?怪呛的!”
杜如晦和徐世绩同时喷出一口茶水来。
“属下突然有点想念老魏了!”徐世绩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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