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放心,东莱国觉得会护你周全,绝不会再出现那样的事。”皇帝不得不开口保证。
“那就多谢陛下了1燕飞尘不胜感激的说,“另外,还有一事……”
“还有何事?”皇帝现在就怕燕飞尘又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来,问得尤其小心翼翼。
“我听闻,贵国的沐衡沐将军前段时间牵涉到了我们沧临的一些事情?听说似乎还和我有关?”
“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的意思呢,既然这个事牵扯上了鄙人在下我呢,我也算是当事人了,总不能不明不白的背个名吧1
“既然大皇子主动提及了这个事,那朕到要问问,你怎么还敢如此大模大样的来我东莱国?”
皇帝本不想在此时发作这个事,既然来人不识抬举,硬要扯出来,那就别怪他不客气,“来人,给我把沧临大皇子扣下1
朝上众臣被这一惊变吓得懵头呆脑,这急转直下的事情发展,让人应接不暇。
“唉唉唉,陛下您先别急着把我扣下,这不,我话还没说完呢1燕飞尘见侍卫朝他走来,也不惊慌,慢条斯理的说,“陛下,日前听说贵国沐将军长期与我联系,可是,我却从来不曾知道这个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皇帝狐疑的开口。
“我确实不知道这个事,贵国沐将军在战场上的威名,我早有耳闻,也想着有机会好好见识见识,可惜,父皇一直以来都没能满足我的这个愿望,因此,此次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找沐将军讨教讨教,可谁曾想,刚进洛城就听说了我与沐将军如何的鸿雁传书……这倒很是让我受宠若惊1燕飞尘满面惊喜的说。
这话一出,在坐众臣不由得有些尴尬,纷纷开始交头接耳。
皇帝面子上也挂不太住,“仅凭你空口白话,如何当得了真?你当然不会主动承认,失了这么好的内线1
“陛下,那您又是如何认定沐将军为我的内线呢?一封似是而非的书信?一个似是而非的信物?有没有往来书涵?有没有三司会审?”燕飞尘疑惑的问,“其实吧,我本没必要来说这个话,贵国沐将军要是被您自己给冤屈治罪了,对我沧临肯定是一大幸事,我还巴不得呢!不过我这人嘛,向来讲究个堂堂正正,做过的绝对承认,没做过的,也绝不会让人随意就往我身上泼脏水,既然沐将军之事把我给牵扯进来了,我当然得为自己辩白辩白,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看不出燕飞尘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正经起来也绝对不失一国皇室子弟应有的风范。
“陛下,您要处置您的人,我们自然没话说,可别拿我来当借口,虽说咱们沧临国力上和东莱有些许差距,但也不是随随便便任人宰割的!陛下您说呢?”
燕飞尘这话可不轻,秦风熬一直没有机会开口,听到这里,他更不能随便发言说什么,不由得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