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溪咬了咬牙,她不甘心!</p>
连老中医的面都没有见到,她怎么就能这么回去呢?</p>
“我们连人都没有见到呢,就这么回去啊?”言小溪嘟着嘴。</p>
“那老头不是说了吗?那老中医岁数大了,看不了病了,即便是找到了又怎么样?”傅霈森把言小溪的手拿了过来,看着上面划出来的口子心疼不已。</p>
“可你人都没见到呢,万一那老先生说的不对呢?我们总要亲自看一看吧?”</p>
傅霈森压根就没有报什么希望,他就当是陪着言小溪出来玩儿的,实际上对于生孩子这事,傅霈森更是没抱希望。</p>
他是不想让言小溪生了。</p>
“听话,这山是野山,爬山太费劲了,回头再伤着。”傅霈森抚摸着言小溪的头发。</p>
可言小溪心里还是不舒服,冥冥之中感觉这老中医一定可以治好自己似的。</p>
就在两个人僵持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傅霈森去开门。</p>
是旅馆的老板娘,这旅馆说是旅馆,实际上都不知道有没有营业执照,他们爬了半天的山,又困又累又饿,傅霈森担心言小溪吃不消,这才同意住在了这里。</p>
实际上这是老板和老板娘自己家里,他们自己修建了这么一个三层的小楼,他们自己家住,剩下的几间留给过路的人,挣点钱,贴补家用。</p>
老板娘笑盈盈地走进来,“你们不是要点创伤药吗?这是我们家自己用的,你们看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咱们这边呀,就是地方太偏了,做什么都不太方便。”</p>
傅霈森看了看那个透明的瓶子,那上面连个标签都没有,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再看里面的药粉,灰不拉几的,像是土一样,让傅霈森顿时皱起眉头。</p>
“可不要看这药长得丑,这可是咱们家自己用草药研磨出来的,管用得很,我儿子上次在山里跌了一跤,头上摔了好大一个口子,就是用了这药,现在半点疤都没有留下。”老板娘是个淳朴的山里女人。</p>
“谢谢你了,老板娘。”</p>
言小溪急忙走过去,将那药瓶接了过来,不管怎么说,人家是好意。</p>
她看了看这药瓶急忙问:“老板娘,你们家有人懂医吗?还会自己研磨药粉呢?”</p>
“我们家里哪里有人会啊?这是白大夫教的。”</p>
言小溪一听“白大夫”三个字,顿时眼睛放亮,“老板娘,你说的白大夫是不是住在这山里的一位老中医?”</p>
老板娘先是一怔,打量了一下言小溪和傅霈森,“你们……该不会是来求医的吧?”</p>
“是,我们是来求医的。”言小溪喜出望外,看来今天住在这里,算是住对了。</p>
“那你们还是回去吧,这白大夫早就不接诊了,这几年来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就去年,这山里来求医的人还络绎不绝的,今年几乎都看不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