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霈森盯着那束花,嗅着那花的香气,终于有了答案。</p>
只是不知道这个杜琳是在言小溪的授意下这么做的,还是她自作主张。</p>
言小溪醒过来的时候,傅霈森正用一种赤裸裸的眼睛盯着她看,有那么一瞬间,言小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她想起昨晚的事情,又看着傅霈森那不怀好意的笑容。</p>
她突然拉起被子将自己钻了进去,被子里的她一丝不挂。</p>
昨天晚上做完实在是太累了,她也没有穿衣服就直接睡了过去。</p>
“做都做了,还遮什么遮?”傅霈森玩味似的看着言小溪,然后将她的被子拉扯下来,言小溪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看傅霈森。</p>
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燃烧一样。</p>
“对我昨天的表现还满意吗?”傅霈森凑到了言小溪的耳边,害的言小溪的脸更红了,甚至一路红到了脖子根。</p>
“傅霈森,你这个臭流氓!”言小溪捂着脸臭骂着。</p>
傅霈森强硬地那开了言小溪的手,“那流氓的技术怎么样?”</p>
言小溪盯着傅霈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能不能别这么下流?”</p>
“男人和女人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就下流了?”</p>
“不跟你说了,我要起床!”言小溪刚要起身,又被傅霈森压住了,他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疼不疼?”</p>
言小溪撅了撅嘴,没有说话。</p>
“问你话呢,昨晚有没有弄疼你?”傅霈森难得有这么温柔的时候,让言小溪的心都化了。</p>
言小溪摇了摇头,昨天晚上她也是满足的。</p>
她深深地记得怀上小桃子的那一次,那是她惟一的一次,她只觉得自己好疼好疼,疼到马上就要晕过去了,可是自己却一直没有晕,只能默默地忍受着那男人的折磨。</p>
以至于这几年她对这种事是有阴影的。</p>
“下次再激烈一点。”</p>
言小溪听见傅霈森的话,伸出拳头捶了他一下,“臭流氓!没有下次了!”</p>
“别呀,刚让人尝到甜头,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p>
言小溪迅速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了身上,“你是流氓,不是人!”</p>
突然言小溪搂住了傅霈森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道:“傅霈森,要了我的身子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p>
傅霈森一怔。</p>
他这才意识到昨天晚上这一夜发生的事情,真的很严重。</p>
“怎么?害怕了?”</p>
“我傅霈森的字典里有害怕这两个字吗?”</p>
言小溪迅速松开傅霈森,趁着他愣神儿的时候,急忙穿好了衣服。</p>
可是就在她穿衣服的时候,却发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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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