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溪给小桃子盖好被子,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刚准备去拉窗帘的时候,就看见某个男人在对面正盯着她看。</p>
傅霈森端着一杯红酒像是已经等候多时了,他朝着自己的房间歪了歪头,示意言小溪过来。</p>
言小溪用力拉上了窗帘,出了家门。</p>
她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p>
刚准备敲门的时候,发现门开着,不知道是不是傅霈森特意给她留了门。</p>
言小溪不愿意上楼,卧室是一个太过于暧昧的地方,索性就坐在沙发上等着。</p>
可是等来等去,傅霈森死活就是不见人影。</p>
她也不能拖延太长的时间,毕竟自己家里还有孩子呢,万一小桃子做噩梦或者要喝水什么的呢?</p>
言小溪在心里把傅霈森骂了千八百遍之后终于上了楼。</p>
她上楼的时候发现傅霈森站在书房里,手里仍旧端着一杯红酒,站在窗前,和刚刚的姿势一模一样,只不过换了一个房间罢了。</p>
“喂!”</p>
傅霈森转过身朝着言小溪招了招手,言小溪硬着头皮走过去,刚走过去,傅霈森一把就将她搂在了怀里,让她也站在了窗前。</p>
“你……”</p>
“嘘,看外面。”</p>
傅霈森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言小溪转过头去望着外面的天空。</p>
银月如钩。</p>
没有星星。</p>
银色的月亮显得那么孤单,又是那样高傲,它骄傲地绽放着自己的光芒,不得不承认在黑色的幕布上,这样一弯银月着实太美了,就像是一幅艺术品的画作。</p>
言小溪瞬间就被这月色治愈了,甚至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p>
傅霈森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小东西,凑近了她的脖子,言小溪立即意识到不好,急忙把头歪向一边,“你干嘛?”</p>
“干嘛总是这么戒备?你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p>
傅霈森对于言小溪总是处于戒备状态很不满,好像他要把她怎么着似的。</p>
对于“女朋友”这三个字,每次从傅霈森的嘴里说出来,言小溪都要起鸡皮疙瘩,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很别扭。</p>
“我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可是你也用不着……这样吧?”言小溪朝着旁边挪了挪。</p>
傅霈森又立即跟了过来,“都是女朋友了,矜持什么?”</p>
傅霈森强势地把言小溪的身子板了过来。</p>
“你要做什么?”</p>
“做点男女朋友该做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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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