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烨犹豫一瞬，点头应下。</p>

“姐姐！！”</p>

“姐姐~”</p>

两人刚达成一致，外头就传来几个孩子的声音。</p>

方锦珠望出去。</p>

三小只竟然一人裹着一个小褥子，被三个褚家军抱着走了过来。</p>

姝姝笑弯着一双大眼，“姐姐，洗澡澡~姝姝，要睡觉~”</p>

睿睿咧出一口小米牙，“姐姐，祖母把水放好啦，喊你洗澡澡呐！”</p>

星宝虽然没有吭声，但小眉毛小嘴巴也沾染着雀跃幸福的笑意。</p>

刚才他和睿睿在一个浴桶里洗澡，是祖母帮他们洗的。</p>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洗澡水可以是热的。</p>

祖母看到他身上的伤，泪流满面。</p>

睿睿也哭了。</p>

可他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开心。</p>

因为他明白，祖母和睿睿哭，是因为心疼他。</p>

他也能感受到，祖母对他的关切慈爱，和睿睿姝姝是一样的。</p>

睿睿姝姝做什么都不会落了他。</p>

比如现在，他们起哄要来喊姐姐去洗澡睡觉，也要拉着他一起来。</p>

小小的人儿子啊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p>

他要对弟弟妹妹好。</p>

对姐姐和祖母好。</p>

对这里所有的人好。</p>

他要最乖，最懂事。</p>

这样，他才不会被讨厌，被赶走。</p>

他......不想再变回一个人。</p>

方锦珠迎上前，挨个的捏了捏三小只的脸蛋子，“洗完澡了怎么还跑出来？一群调皮鬼！”</p>

“走走走，赶紧回去钻被窝等姐姐~”</p>

一大三小簇拥着出去的温馨一幕，让褚烨不自觉扬开了唇觉。</p>

......</p>

澡是褚老夫人帮忙给洗的。</p>

方锦珠有些羞耻，但更多的是幸福和感动。</p>

此间，老夫人温声絮叨地给她讲了很多褚家的事情。</p>

字里行间，皆是悲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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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