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脸色陡然沉了下来来,府战开启,他不吝惜自己的性命,绝对会在自己牺牲前带走更多的大沅铁骑。
他担心的是因为这种舆论发酵,到了府战关键的时候,他很有可能会被墨石府边塞军营内部的兄弟给捅刀子。
而这一切舆论的始作俑者,恐怕就是眼前的这只阉狗。
见孟飞沉默了,刘志更是趾高气昂了起来,嗤笑一声道,“孟百夫长怎么不说话了?
杂家估计是理亏了说不出来了吧?
各位士兵们说的可是自己的心里话,难不成孟百夫长还有能力让大家都不说话?
杂家可是听说勤业府的使者也来了,他的底线就是若是能够将孟百夫长的尸体给带回去,那府战就可以避免了。
要不孟百夫长就当为了各位兄弟,在这里自裁?”
自裁?
孟飞冷笑一声,狐狸尾巴最终还是露了出来啊,可惜的是他孟飞一身傲骨,怎么会被刘志这种阉狗给威胁。
“说完了吗?”
孟飞冷声道。
刘志挑眉,见孟飞当众呛自己,心中更是兴奋了起来,这孟飞得志便猖狂,若是让他在这里犯下更大的错,到时候只要自己上报上去,定然可以将这小子交给大沅。
“怎了么?孟百夫长觉得杂家说的不对吗?
那还请孟百夫长……”
刘志扬了扬嘴角,轻笑一声道。
可是还没等刘志这句话说完,眼前孟飞的身影陡然开始虚幻了起来,随后刘志再次眨眼,孟飞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自己身前,随后更是一个巴掌朝着自己狠狠扇来。
这小兔崽子怎么敢!
砰的一声闷响。
刘志仿佛破沙袋似的直接被狠狠的砸在地上,整个人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出现了一瞬间的佝偻,足以证明孟飞这次下手不轻。
刘志这次的脸颊更是肿的跟猪头似的,将一双眼睛挤成绿豆,看向孟飞的眼神中充斥着浓浓的怨毒。
“我孟飞做事,还需要你一个阉人置喙?
在你眼中,但凡大沅他们要发动府战,要发动州战,都是因为我大周的将士做错事了?
荒谬!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大周弱于大沅,弱国无外交,因此大沅才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对着我大周提条件,进行威胁!
若是我大周强盛,墨石府骄兵悍将,将那勤业府摁的头都抬不起来,勤业府的使者还敢来我墨石府得意洋洋?
正是因为有你们这些阉狗在助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大周将士始终才觉得短大沅一头,你该死1
孟飞居高临下的看着刘志,将刘志眼中的怨毒之色尽数收入眼中,眼中的杀意也开始弥漫,趁着这个机会斩杀刘志的话,反而会对整体的士气起着不小的提升。
孟飞这一句话带着些微浩然正气说出,在其他将士耳中振聋发聩!
“弱国无外交,这句话我觉得太有道理了啊!
孟百夫长做错了什么?不过就是在战场上斩杀了大沅的百夫长罢了。
那大沅铁骑斩杀我方百夫长的数量还少吗?
凌虐我们大周百姓的还少吗?
我们为什么不敢主动向大沅,向勤业府发动府战?
还不是因为我们墨石府弱啊,因为我们知道发动府战只有可能是我们输!
但是我们连变强的心都没有,一昧屈服在大沅的暴力之下,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抬起头来?”
“是啊,我之前心中还有暗暗赞同过那刘公公的说法,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想错了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