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身后,一匹大沅的战马缓缓走来,而战马上正坐着一个身披大沅甲胄的人,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从这幅装扮上明显就是大沅的将士才对。
难不成这家伙是活捉了一个大沅的士兵,然后为自己作证明吗?
想到这里,刘志心中不由得狂笑了起来,不知道该说这小子聪明还是愚蠢,这种小伎俩还想拿到他面前来搬弄,这个大沅士兵反而会成为压死孟飞的最后一根稻草。
“孟百夫长是要干什么啊?难不成还真的是有个大沅士兵来给他作证,说明他不是大沅的奸细吗?”
“这一招糊涂啊,真的用大沅士兵来作证的话,那岂不是更难说了啊,敌人的话能信吗?”
“哎,你们有没有发现,第六中队的那些刺头们到现在都没什么反应,这有点奇怪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若孟百夫长是奸细,到时候只有孟百夫长被处置,和其他人没什么关系啊,况且那些刺头向来心高气傲的,很少看到他们能够和百夫长关系处理好的。”
“话是这么个理,但是我心中始终有种感觉,待会情况的发展可能会超出我们的预料。”
“孟百夫长,这就是你最后的底牌吗?一个大沅的士兵给你作证,你觉得这能够让我们信服,能够让郑千夫长信服吗?
千夫长大人,我看直接将孟百夫长下狱,然后让杂家好好审讯审讯,说不定可以问出一些大沅的机密。”
刘志冲着郑默拱了拱手道。
郑默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战马上的那个身影,眼中的深意愈发明显了起来。
“陈鹏飞,将我们的贵客给请下来让刘公公好好看看1
孟飞给身后的陈鹏飞使了个眼色。
陈鹏飞冲着刘志冷笑一声,随后直接用手中的刀背狠狠砸向马背上的那个穿着大沅甲胄的人,随后那个人应声而落直接咚的一声跌落在地上,然后头盔直接掉落下来,露出了原本的面貌。
死,死了的?
刘志第一眼看到的是那人铁青的面部和死不瞑目的双眼,仿佛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直接往后蹦了好几步,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孟飞,怒声训斥道,“孟百夫长,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用死人来吓唬杂家,到底有何居心?
郑千夫长,若是再不处置孟百夫长,休怪杂家禀明圣上1
原本刘志以为千夫长郑默还会继续站在自己这一边,谁知道此时千夫长郑默的脸色陡然凝固了一般,竟然直接朝向他训斥了一声,“闭嘴1
千夫长郑默走到那个倒下的身影面前,仔细看了片刻,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难以置信地看向孟飞道,“这是樊旭?”
孟飞诧异的看了郑默一眼,看来那樊旭的背景果然不一般,要不然这千夫长郑默也不会一眼就认出了樊旭的身份。
“千夫长果然慧眼,这就是樊旭,不过这小子着实有点本事,差点还让他给跑了。”
孟飞点了点头道。
一旁的刘志见千夫长郑默对于孟飞的态度开始转变,立马焦急了起来,连声道,“千夫长大人,这樊旭到底是何人?就算是大沅的百夫长,恐怕也没法洗清孟百夫长的嫌疑吧?”
千夫长郑默以近乎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刘志,冷笑一声道,“刘公公可能久居宫内,对于大沅的情况不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