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白栋的死亡真相有了答案,白家一门被人坑害也总算得以伸冤,慕流云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就连处理完了万茂槐的事情之后回到家里,被担心许久的慕夫人揪着耳朵念了半宿都没觉得有什么不耐烦的。
因为袁牧提刑司那边还有一些事务需要处理,直接就留在了那边,慕流云能够回家小休几日,这也算是袁牧对她格外优待,一样舟车劳顿赶回来的江谨可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这位刚刚上任的江签判马上就得走马上任,接手提刑司那边相应的工作。
慕流云到家已经是晚上,舒舒服服洗了澡,躺在自己熟悉的床铺上,终于可以松开身上的束缚,安安心心地睡上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nbp;浑身熨帖。
一大早红果和草果就在慕流云门口守着,看到她从屋里换好了衣服出来,两个人都有点泪汪汪的,委屈巴巴地看着慕流云不说话。
慕流云最看不得她们这副样子,当时就急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一看到我就这样了?是不是我不在家这阵子,有人为难你们,给你们气受了?”
“少爷,有夫人在,谁敢给我们气受啊!”红果一看慕流云着急了,连忙摆手,“不就是您过去从来没有一下子离开家里这么久过,我们这心里头就觉得七上八下的么!
尤其是上次您捎回来那一封家书,说在外面又查了案子,捉了山匪假装的贼和尚,夫人是又觉得骄傲又担心,怕您报喜不报忧,不免跟我们多念叨了几句,我俩也跟着不踏实。”
“就是啊,别说那么厉害的山匪了,少爷您在家里头可是连鸡脖子都没扭断过的人!咱们也不知道那个袁大人到底拿不拿您当自己人那么护着,可不就惦记着么!”草果在一旁说。
“啧!什么叫鸡脖子都没扭断过!叫你这么一说,你家少爷我还成了废人了么?!”慕流云佯怒地冲草果一瞪眼,“我那就是不想,想的话人脖子我都扭得断!”
“是,少爷您说得对!”红果笑着连连点头,赶忙又问慕流云,“您这回能在家里面住几日?之后便要去那提刑司衙门那里住了么?”
“是啊,这回我能在家住上三日,然后便要去那边应卯了!”慕流云点点头,自己这个提刑司推官虽然说挂着腰牌已经好些日子了,可是正经的应卯还一天没有过呢。
“那……您能不能把我们带着?”红果赶忙问,“到那边到底是离开家,一个人难免有些不方便,我和草果过去能帮衬帮衬!夫人说这事儿您做主,都听您的!”
说完,两个人便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可怜巴巴地看着慕流云,等待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