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嬷嬷赶紧把顺昭仪的烦难事说了一遍。
许寄就是一皱眉,“你答应了?”
“没有,”温嬷嬷忙摆手,“没得到县主允可,老奴怎敢擅作主张?”
许寄微微颔首,“你这两日也该走了,别的事都放一放。”
温嬷嬷为难,忙跪下了,“县主,老奴与顺昭仪的母女之情难以割舍,否则也不敢在县主面前多言。
“还请县主看在她一片慈母之心的份上,帮一帮她吧!”
许寄想到了拼尽一切也要护住女儿的许葭,心中一软,道:“你可想清楚了,想从宫里接一个人出来不难,但再想回去,可就不容易了。
“若是留在宫中,那是金尊玉贵的公主,若是留在宫外,我可不会承诺给她什么体面。”
听她口气松动,温嬷嬷喜出望外,“老奴多谢县主!只是这到底是顺昭仪的事,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老奴让她来跟您说。”
许寄点了头,温嬷嬷便把顺昭仪带了过来。
顺昭仪来的路上就已经知道许寄的意思了,因此一见面就说:“县主,虽说人心不足,可妾身知道,清婉这一生能求得平安顺遂就已经不容易了。
“与其将来被陛下拿去做交易,还不如去过荆钗布裙的日子。”
许寄微微颔首,“你倒有几分果决。”
顺昭仪只是苦笑。
许寄又问:“陛下可有私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