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兵工厂回来,许寄给自己放了一天假,这一日就专门陪宋清斋。
宋清斋把宋清江宋清河的决定说了,许寄点头:“他们在不适合自己的岗位上继续蹉跎未必是什么好事。
“很多时候,你认为的好,未必是人家喜欢的好,能自己做选择的时候,&nbp;自己做选择其实也挺不错的。
“他们不是想来农事局么,作为曾经建过功的将军,会给他们提供一定的优待。
“不过具体能做什么,还是需要农事局那边考核才行,我也不好过多干涉。
“但我想,总能找到适合他们做的事,虽然对于行军打仗来说,&nbp;他们的年纪不小了,&nbp;可想对于人生来说,他们要走的路还很长,选择面宽的很。”
两人没什么别的事做,就骑着马在许城附近转了转。
五月已经进入北地的夏天了,有太阳晒着的地方很热,极易把皮肤晒黑,但到了阴凉处,便没多大感觉了。
两人都没带随扈,各自顶了一顶大草帽,是用麦草编织的宽檐帽,身上佩戴了驱蚊虫的香囊,各自带了水囊。
中午的时候,宋清斋用随身携带的弓箭猎了一只野雉,也不用许寄动手,自己做了一只“叫花鸡”。
鸡肚子里塞了野果,烤好之后,拍掉外面包裹着的泥巴,扯下裹在鸡身上的大叶子,&nbp;一股奇异的香味就飘散开来。
许寄吸了吸鼻子,&nbp;“闻着就不错啊!”
宋清斋把随身带着的油纸拿出来铺好,取了一把匕首用烈酒洗过之后,开始片肉,一边笑着说道:“这是我跟着一个亲兵学的,他说但凡一切能吃的东西都可以这样做,我们试过烤鸡蛋什么的,也很不错,肉都是嫩的。”
他竟还带了蘸料,用小瓷瓶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