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桓一副我都知道了的得意表情,神神秘秘地说:“母后,您就别想欺瞒儿臣了,父皇都已经承认了,他告诉儿臣你们一直没告诉儿臣,是不想给儿臣带来麻烦和危险是不对?可是儿臣已经是顶天立地的一国之君了,这点小事还是能兜得住的,您对儿臣未免也太不信任了……”
他委屈地瘪瘪嘴,一脸伤心地说:“若非今日儿臣突然认出来,您和父皇是不是打算一直都瞒着儿臣?”
“没有,母后和你父皇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
既然景涧已经承认了,苏程曦也没什么好否认的,她伸手摸了摸萧予桓的小脑袋,低笑着说:“母后跟你父皇不告诉你这些,是因为现在时机未到,若是有人知道他便是你的父皇,一定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我们母子二人已经失去过你父皇一次了,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萧予桓抱着苏程曦的腰身,郁闷地撇撇嘴,小声说:“好的,儿臣知道了。不过儿臣都已经认出来了,以后你们便不能瞒着儿臣了。”
“好,以后都不瞒着你了。”
苏程曦好奇地问道:“你是如何认出你父皇的?”
“当然是因为儿臣聪慧过人了!”
萧予桓得意洋洋地将自己藏在袖中的小木偶拿出来,指着右胸口的名字给苏程曦说:“母后,您不知道吧?父皇每次给儿臣雕刻小木偶,都会在右边胸口留下儿臣的名字。今日父皇将这木偶给儿臣时,儿臣一摸便摸出来了。”
苏程曦没想到竟是这么点小细节暴露了景涧的身份。
按理说,景涧不该如此不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