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桓只感觉皇宫中鳞次栉比的宫殿快速在眼前闪过。
月亮星辰跟灯笼照相呼应,星星点点,闪亮的点缀着美妙的夜空。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他被景涧牢牢护在怀中,一点都没被凛冽的寒风吹到。
他的眼里只有美景,兴奋和欢喜的情绪达到了最高点。
景涧见儿子高兴,也跟着高兴,一向严肃的脸上透出几许笑意。
他迎着风,将儿子紧紧地抱在怀中,脚尖点在房檐上,借力抱着儿子跃上了摘星楼的顶上。
萧予桓将脑袋从景涧的怀中探出来,望着闪烁星光和皎洁的月亮以及皇宫中透出昏黄光线的灯笼,心情十分高兴,他手舞足蹈道:“师父,没想到你的轻功跟父皇一样好1
景涧听儿子三句不离父皇,心中既温暖又愧疚,他将儿子从怀中放下来,轻轻地牵住儿子的小手,站在整个京都城最高的楼顶。
眺远望去,被世人憧憬的庄严巍峨的宫殿便显得十分渺校
他微微眯眼,轻声说:“皇上,属下的轻功不能跟先帝比拟,但教皇上还是绰绰有余的。若是皇上愿意学,属下愿意将全部身家本领都教给皇上。惟愿皇上强如铁壁,再无所惧。”
萧予桓因兴奋而闪亮的眸子闪了闪,他紧紧抓住景涧厚大温热的手掌,转头仰望着他,一脸好奇地问道:“师父,你明知道朕没有那么喜欢你,为何你还对朕这般好?”
景涧轻笑着摇摇头,眸色宛若一江春水柔和且清澈,他轻声回答道:“皇上,属下并不认为你不喜欢属下,你只是担心属下跟太后娘娘之间关系密切,抢了太后娘娘对你的关注。”
萧予桓被人戳穿,兴奋的小脸瞬间耷拉下来,没好气地哼哼道:“胡说八道!母后说过,朕永远是最重要的,朕又何需介意你个小小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