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信件书写的日期和内容,不难看出一点,那就是从三月份开始,作为瑞典外交大臣的安登,便要求高罗士尝试着与北平方面建立联系,询问斯德哥尔摩与北平建交的可能性,而在两人往来的最后一封信中,高罗士提到,北平方面已经对两国建交的问题给出了答复:只要斯德哥尔摩与南京断绝了外交关系,北平便愿意同瑞典讨论建交的问题。
在维克托前世的时候,从二战结束一直到二十世纪末苏联解体之前,瑞典与中国的关系都是相当不错的,但是,等到苏联一解体,斯德哥尔摩的外交政策便开始逐渐发生变化,而到了维克托重生前夕,瑞典与中国的关系几乎是降到了冰点,瑞典国内的**情绪高涨,其政府的外交立场,也是以**为主的。
在维克托看来,瑞典的对华政策之所以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归根结底就是两方面的原因:第一,没有了来自苏联的威胁,瑞典在地缘政治利益问题上,就根本不用考虑中国的立场了,再加上中国的一带一路政策,被斯德哥尔摩看作是对欧洲的“入侵”,因此,双边关系趋于冷淡,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第二,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科技的进步,瑞典人引以为傲的大型企业集团,无一例外的受到了中国企业的挑战。不管是华为在5领域对爱立信的碾压,还是吉利对沃尔沃的收购,亦或是海尔将伊拉克斯踹下全球排行老大的宝座,都等于是在踩瑞典人的脸。有这两个因素摆在面前,瑞典与中国的关系自然好不到哪去。
不过,未来瑞典与中国的关系,显然不是如今的维克托所应该考虑的问题,因此,有关的念头只是在他的脑子里转了转,很快便被他丢到一边去了。
将手中的文件合起来,交还给麦基宁,维克托笑着问道:“对啦,列昂尼德.库普里扬诺维奇同志与那个埃克达尔......埃克达尔......”
“埃克达尔·斯文松,”意识到维克托很可能是忘记了对方的名字,麦基宁急忙提示道。
“对,埃克达尔·斯文松,”维克托点点头,说道,“爱立信公司的副总裁,列昂尼德.库普里扬诺维奇同志与他谈的怎么样了?”
维克托口中所说的列昂尼德.库普里扬诺维奇同志,是沃罗涅日通信研究所的负责人,同时,也是联盟“Лk”项目的主要技术领导者,在过去的四年时间里,他所领导的技术研发小组,借助着对外情报局从贝尔实验室获得的技术情报,研发出了一款代号为“Лk-1”的移动电话。
毫不客气的说,这就是世界上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移动电话,尽管它的块头很大,和一台移动步话机差不多,但从通讯方式上定义的话,它就是真正的移动电话,其信号的传输依托于通信基站,且信号的有效传输距离可以达到近百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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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早在三年前,美国的贝尔实验室就搞出了一部基于移动步话机技术的移动电话,但那东西的块头大的......必须用专门的车辆来运输,它根本不可能得到实际应用,而“Лk-1”移动电话尽管块头也很大,但却可以安装在汽车上,作为车载移动电话来使用。
当下,莫斯科国家通信专业设计院已经做好了立项,他们将与高尔基机械设备厂合作,在莫斯科市区范围内建立三个通信基站,以实现移动电话信号对莫斯科市区的全覆盖,随后,高尔基机械设备厂将会对联盟中央部委的车辆做修改,给每辆车上加装移动电话,以方便中央领导们出行的通讯联系。
有关“Лk-1”移动电话成功研发的信息,联盟并没有做任何隐瞒,因此,瑞典方面很快便得到相关的消息,作为一家通信公司,爱立信对这项技术非常感兴趣,在过去一段时间里,该公司的谈判代表一直在尝试着与联盟达成协议,获得这项技术的相关数据。
必须承认的是,在对待新兴技术的问题上,联盟一直以来在态度上都是存在问题的,用最简单的话来形容,就是除了与军事相关的新兴技术,联盟对各领域的新技术都不是特别的重视,尤其是在新技术可能带来的经济效益这一方面,联盟始终没有充分的认识。
比如说李森科的那个“春化法”,尽管这种育种方法根本谈不上多么有效,但作为一项新技术,相关部门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将各种技术要点都刊登在了农业杂志上,既不担心别人借鉴,也没有申请专利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