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弓长张吗？”</p>

“我暂时无法确定是哪个张，你往这个方面想想，有一点头绪都告诉我。”</p>

苏父摇摇头，“小打小闹的仇人我倒是知道不少，但是要杀人全家的，我实在没有头绪。”</p>

“有没有可能是老太太那一辈的仇人？”</p>

“那就多了去了。”</p>

苏父叹了口气，“那个年代刚刚建国，大家为了挣钱什么法子都用上了，尤其是我母亲，她在年轻的时候并不简单，黑白两道都有人，极有手段和魄力，不少人怕我们，也有不少人恨我们。”</p>

我本以为苏父会联想到一些线索出来，结果他这也没有收获。</p>

“没事，你慢慢想，给我们罗列几个可疑目标，哪怕一点线索都不要放过，尤其是姓张的。”</p>

“好。”</p>

这时候佣人端来一碗燕窝，“太太，你喝点燕窝吧。”</p>

苏太太一脸落寞接过碗，毫无防备就舀了一勺准备往嘴里放。</p>

我淡淡开口：“苏太太每天用这碗吃饭，难道就不会做噩梦吗？”</p>

一时间几人看向我，眼里带着不解，“这碗难道被苏宁安下了毒？”</p>

以她做了那些事的前科，提到苏宁安三个字，大家联想到的就是伤天害理的事。</p>

我轻轻摇头：“倒不是下毒。”</p>

苏太太松了口气，“那还好，吓死我了。”</p>

“就是这骨瓷碗里有你女儿的骨灰而已。”</p>

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后，吓得苏太太尖叫一声，碗从手中滑落。</p>

苏父神色严肃，“陆太太，此事不是小事，你确定？”</p>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平静而又淡然讲述了一句话：“嗯，很确定，她将苏菀的皮做了人皮书，骨灰烧制碗碟和手串，至于血肉绞碎藏入雕像，眼角膜嵌入蜡像人里，也许连内脏都……”</p>

我话还没有说完，苏太太就跑去了洗手间，里面传来她呕吐的声音。</p>

苏父先前只是红了眼睛，在听到我说完真相以后，他的眼泪也控制不住落了下来。</p>

“菀，我的菀菀，你死的好惨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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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