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p>

这顿团圆饭，结束于亥时三刻。</p>

如果不是天色将晚，姜家父子四人根本不想离开饭桌。</p>

这就是姜岁欢超级强大的个人魅力，无需任何花言巧语，随随便便就能把人心捏在手中。</p>

筵席散场时，父子四人皆染了醉意，盛婉书让各自的小厮送他们回房。</p>

看到姜岁欢也要转身离去，盛婉书还是忍不住叫住了她的脚步。</p>

“岁欢，今晚我们能聊聊吗？”</p>

被亲生女儿一连拒绝无数次，盛婉书的勇气已经被挫得所剩无几，个中滋味实在苦涩。</p>

姜岁欢也在桌上贪了几杯酒，双颊处染上两抹微微的粉晕。</p>

瞥见盛正婉书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姜岁欢小幅度地打一个哈欠。</p>

“如果话题还是绕不开姜知瑶，我和你之间真的没什么好谈的。”</p>

姜岁欢从来不屑做一个圣母，不会因为盛婉书当年生过她一回，就把之前的苛待与冷遇全部抛之脑外。</p>

她此生为人的原则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尺，实在不能更多了。</p>

盛婉书连忙说：“不提她，今天我们不提她。”</p>

略有些局促地拉住姜岁欢的手，“我们去别的地方坐下聊，正好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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